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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:《诡异档案》——披露省公安厅的绝密档案

发表于2008-02-19
前言 
 
公安系统内存在着一支鲜为人知的小队,别说寻常老百姓,就连大部分在职的公安干警也未曾听闻过这支小队。小队直属于省公安厅,但公安厅对外却从不承认小队的存在,因为小队是专门处理一些以现今科技难以解释的不可思议事件,承认小队的存在,不但与政府反封建反迷信的宗旨背道而驰,更可能引起民众恐慌。 

小队现有队员五人,三男二女,基于保密理由,不能公开他们的真实姓名,只能以代号称呼,他们分别是:力士、灵犬、鬼瞳、天书,还有我——队长天机。 

寻常百姓也许一辈子也就只会遇上一两件不可思议的事情,甚至一辈子也没遇上。但是在一个人口超过三千万的大省中,要是没怪事发生,那才是不可思议。所以,我和我的队员一年到晚都是忙过不停。 

前段时间,天书把以前的案子作了一番整理,我又从中把一些最离奇怪异的整理出来……
发表于2008-02-19
早在1986年,北京市就率先实行强制火葬政策(汉族)。时至今日,殡葬改革已开展至全国,骨灰盒几乎是现今每一个中国人的最终归宿。与土葬相比,火葬的确有不少优胜之处,既能有效防止病毒传播,更能节省大量土地。但在中华数千年的文化中,为何一直都是以土葬为主,火葬在史书中甚至鲜有提及。 

祖先的智慧是不容忽视的,现代所谓的科学与数千年的智慧沉淀相比,无异于管中窥豹。 

巡警队的小张带来一个老头子,他说这个老头子三番四次地劝说他人不要把先人遗体火化,这可是跟中央提倡殡葬政策背道而弛,但对付一个顽固的老人,别说使用武力,语气不客气点也不行。巡警队的萧队长跟我有点“交情”,这块硬骨头,他当然得掉给我啃了。 

小张挺有礼貌的,给我递烟点火,客套两句就火烧屁股似的溜走了,留下这块老骨头给我慢慢享受。 

老人家大多喜欢喝茶,所以我泡了壶十年普洱,打算跟老头子消磨一个下午。反而其它工作已交给鬼瞳他们,我能名正言顺地偷懒,细想起来,我好像很久也没放过假。当然,我的下属也一样。 

我和这位姓林的老头子就对坐在办公室入口处的茶几前,除了天书那乐章般的打字声外,再没有别的声音。这样的气氛很好,宁静,却又会让人感到不安,很适合聊天。 

我给林伯递了根烟,但他说自己已戒烟多时,我就笑说:“我爷爷今年九十六了,还每天抽两包烟呢,他已经抽了超过一个甲子了。” 

其实我这样说,是因为我想抽烟,但如果对方不抽,我也不方便抽,毕竟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。林伯犹豫片刻,还是接过我的香烟,我立刻给他点上,不让他有后悔的机会。 

林伯深深地吸了口烟,惬意地闭上双目,仰天吐出长长的烟柱,然后对我说:“你爷爷百年之后,千万别火化。” 

我真有点想吐血,爷爷已经九十六了,“百年”这个词实在不适合用在他身上。但林伯显然没注意到这点,接着又说:“对先人来说,火化不是一种殡葬方式,而是一种酷刑。” 

“何以见得呢?现在我国有十三亿人口,如果不推行火葬,那以后大部分人都得住到墓地里。”我说。 

“我年青时也是这么想。” 

“为何现在不这么想呢?” 

“如果你在火葬场工作过,你就会知道火化是一件多恐怖的事情。” 

     “其实我不是完全反对火葬,只是反对过早的火葬,我认为起码要在死后一个月后才能把遗体火化。让我给你讲个故事吧,小朋友……”林伯闭上双眼,像是回忆很遥远的过去,片刻后,说:“大概二十年前吧,那时北京刚开始推行火葬,省政府也响应号召出资建了个火葬场。 

“因为在火葬场工作终日要与死人打交道,愿意到这里工作的人没几个,而且当时正值经济起飞,是个当乞丐也能锦衣肉食的年代,要找人来这里工作谈何容易呢! 

“后来,火葬场好不容易才找来两个人,一个是老陈,另一个就是我。我们俩本来是‘捡骨’的,就是那种替别人把已入土两三年的先人骸骨取出装入宝塔供奉的人。因为我们本来就终日与死人打交道,加上火葬场也与政府沾上边,福利挺好的,所以我们就进去工作了。 

“当时,火葬是自愿性的,虽然政府有补贴,但送先人遗体来火化的少之又少。因此,火葬场虽然就只有我们俩,但工作还是挺轻松的。我还经常开玩笑说,没有比这份工作更好的活。直至那一天之前,我也经常这么说……” 

林伯突然沉默起来,从他脸上的表情看来,似乎是回想起一些不愉快,甚至是痛苦的回忆。我一向都认为,要让一个男人放松,最好的方法就是给他一根香烟。 

林伯吸了口烟后,继续说道:“我记得很清楚,虽然已经过了快二十年,但我还是记得很清楚。那天,天色很阴沉,很压抑,太阳被厚厚的云层完全掩挡住。虽然那时是早上十点左右,但我也得把火葬场的灯全都开着,因为我们需要火化一具遗体。那是一具老党员的遗体,其实那年头愿意火葬的都是些老党员、老革命。听说他是自然老死的,在和孙子散步时,突然说觉得很累,累得站不起来,就坐在地上睡着了。然而这一睡,就再没有醒过来。 

“没有大堆大推的纸扎品,也没有一袋袋的香烛冥镪,只有几束鲜花。我想这位安静地躺在廉价棺木内的老党员,生前一定是个清官,所以我和老陈做事时特别小心,希望他能舒舒服服地走完这最后一程。 

“现在的火葬场都是不让家属观看火化过程的,就算看也得隔着厚厚的玻璃。但在当时则没有这样的规定,家属要看的话,我们会让他们派三两个代表来看,只要不妨碍我们的工作就行了。 

“我们小心地把老党员的遗体搬进火化炉,关紧炉盖,一切都跟平时没两样,只要一按点火键,半小时后,遗体就会化成一堆灰烬。可是,可是就在我按下点火键之后,可怕的事情发生了。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,当我按下点火键不久,火化炉里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叫,在这之前,我从未听过如此恐怖的叫声,仿佛是从地狱中传出来。 

“我和老陈都是终日与死人打交道的人,但也吓得差点没尿出来。老党员的儿子及儿媳当时也在场,儿媳吓得跌坐地上,儿子呆了片刻突然大叫‘爸还活着’,接着就想冲上前打开火化炉的炉盖。 

“老陈见状立刻扑上去推开他,大骂‘你不想活了,现在打开炉盖,我们都会被烧死’。他说得没错,火化炉是全自动的,按下点火键后就不能停下来,如果强行打开炉盖,炉里上千度的火焰会喷出来,就算不把我们活活烧死,也得烧成残废。 

“但老党员的儿子可不管这些,与老陈打起来,不停叫着‘我父亲还活着,你们是杀人凶手’之类的话。我见老陈有点拗不过他,就上前帮忙把他按下来。直至火化炉里没有传出那可怕的叫声。” 

林伯双手抚脸,把这段往事说出来,是释放感情,还是往伤口撒盐,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他现在需要香烟。为他点燃香烟后,他又继续说:“事情后来闹得很大,但最终还是给压下来了。毕竟,这事要是传开了,殡葬改革就不可能再进行了。之后,上面下了规定严禁外人进入火化室观看火化的过程。虽然没有家属在旁,但我和老陈每次火化遗体时,同样是心惊胆战…… 

“我算过,大概每火化三十具尸体,就出现一次老党员那样的情况。这二十年来,我不知亲手烧死了多少人,我觉得自己双手沾鲜血,我就是个杀人魔王,啊……” 

林伯突然失控,仰天吼叫…… 

     我把失控林伯制服,虽然他的精神似乎有点问题,但并没多大攻击性。从医院得来的资料证实林伯三年前因为患上精神病而需要长期住院,半年前病情才出现好转,能回家休养。 

从林伯家人口中得知,他的确在火葬场工作了十多年,直至三年前,他的老朋友、同在火葬场工作的老陈以自焚的方式自杀之后,他的精神就开始出现问题。 

我问天书对此事有什么看法,她说:“你知道什么是假死吗?那是低等生物一种自我保护的原始本能,当遇到恶劣环境时,身体机能将会变成接近停顿的状态,跟真正的死亡极为相似。” 

“人类也会出现假死状态吗?”我问。 

“理论上不会,就像公安系统理论上不会存在我们的小队一样。古今中外关于人类假死的记载屡见不鲜,但总是把原因归咎于返祖现象,我个人认为并非如此。” 

“那你有何高见?” 

“说不上高见,我只是以为这是人类的一种原始本能。比如林伯所说的那个老党员,他并不是因为身体机能衰退而自然死亡,而是因为脑溢血或者其它突发性病因而引致濒死状态,继而激发出他的原始本能,进入假死状态以保存性命。但假死与真正的死亡从表面上看来,几乎没有任何区别,就算经验丰富的老医师也难以分辨。可是在火化炉内受到高温刺激,老党员立刻就从假死中苏醒过来……” 

“那么说,你相信林伯的话?” 

“你不也一样,要不然你也不会专门为这件事开个档案。其实,单从所有火葬场都严禁外人进入火化室观看火化过程这一点,就能看出端倪,你不可能没想到的。” 

“你好像挺了解我的。” 

“你放心好了,我对你没兴趣。不过,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你会为林伯做些什么,需要帮忙的话,随时可以开口。” 

“你打算潜逃国外吗?” 

“暂时没这个打算。” 

“那就什么也别做好了。” 

“我知道你一定不会什么也不做。” 

正如天书所说,我不会什么也不做,但我也没打算离开祖国的怀抱潜逃国外。所以我把整理好的资料发到天涯上,这是我唯一能做的。
发表于2008-02-19
一花一世界,一叶一如来。我们所处的世界是唯一的吗?不是,绝对不是。在浩瀚的宇宙中,地球犹如沙漠中的一粒细沙。以此为据,我们所在的宇宙,也只是无数宇宙中的一个。 

有个姓宋的女孩到处跟别人说,2012年将会世界末日,为免引起群众恐慌,她被“请”来谈话。而啃这块硬骨头的,当然就是我。 

“宋小姐,你四处散播谣言,会让我们很困扰的。”我说。 

“我没有撒谎,我所说的都是事实。”宋小姐说话时有点激动。 

“你是不是看了那篇预言了……”我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宋小姐打断了,她说:“不是预言,是我亲眼看见的。” 

“宋小姐,我想我得先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……”虽然宋小姐不太愿意,但她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,当然这些问题主要是为了验证她的精神状态。她的回答很正常,也就是说她不是神经病。 

“宋小姐,你说亲眼看见2012年的世界末日,但现在可是2007年,你怎么能看见五年后的事情呢?”我说。 

宋小姐沉默片刻,然后很认真地看着我,说:“这件事也许很不可思议,但我能发誓,我所说的都是事实。 

“五一放假的时候,我和几个同学去游乐场玩,其实我们主要是冲着这里的镜屋,听说这里的镜屋很大,走进去很容易找不到路出来。可是,那天镜屋竟然没有开放,真是扫兴极了。 

“我们在游乐场转了几圈,玩了些别的机动游戏,最后又走到镜屋前面。镜屋的入口处没有工作人员守候,只挂着个暂停使用的牌子,我想了会儿,就提议偷偷溜进去。和我一起的都是些胆小怕事的女生,她们怕这样做会惹上麻烦,都不太愿意。她们不陪我,我就一个人进去,这样反而让我觉得更好玩更刺激。 

“我跟她们约好一会儿回来这里找我后,就独自溜进镜屋里。因为镜屋没有正常启用,所以里面没有开灯,漆黑一遍的,我拿手机当手电筒用,勉强能不撞到镜子。我当时没觉得害怕,或者应该说只有一点点害怕,那感觉就像进鬼屋一样……不是一样,而是更刺激,我想只有亲身体验才能感受到那份刺激。在漆黑的镜屋里,虽然没什么吓人的东西,但在手机微弱的光线下,周围的镜子里都映出朦胧的影子,就像被无数幽灵包围一样。 

“我有点享受这种紧张、害怕甚至有点压迫的感觉,心里不断浮现镜中影子走出,或突然开口说话的情景。我想,这时候如果有只老鼠窜过,或者有个游乐场的工作人员出现,肯定会把我吓晕。 

“然而,一切想像中的事情都没有发生,镜屋似乎没有我想像中那么大,我只花了半个小时就找到出口了。可是,当我踏出镜屋的时候,就觉得有点不对劲。刚才明明阳光普照的,但只过了半小时就变得乌云密布,而且还刮着大风。 

“我想这样的天气还怎么玩啊!就想打电话给同学,早点回去算了。可是,我的手机刚才还是满电的,现在却关机了,想重新开机想,却没有反应。我想也许是手机坏了吧,虽然有点不高兴,但也没太在意。我绕到镜屋的入口,等同学来找我,可是等了很久也没见到她们,甚至没见到任何人。 

“刚才因为手机坏了,心情不太好,所以没有留意周围的事物。现在认真一看,发现原本挤满人的游乐场,现在竟然就只有我一个人。我惊慌地乱跑,想找我的同学,但却找不到。不但找不到同学,甚至连一个人也没看见。 

“我很害怕,很想回家,很想回家投进妈妈的怀里大哭一场。我拼命往游乐场门口跑,虽然我是第一次来,但我记得门口是在南面,可是南面的尽头只有一面墙,并没有什么出入口,那怕一道小门也没有。 

“我发疯似的在游乐场中乱跑,那些原本滑稽的小丑画像、可爱的小动物垃圾筒、还有各种已停止运行的游戏设施,甚至一草一木,此刻在我眼中都是张牙舞爪的魔鬼。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,只知道自己跑得很累,浑身都是汗水,我不知道是因为奔跑而出汗,还是因为害怕而出汗。 

“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,我发现出口了,就在游乐场的北面。我不明白本应在南面的出入口,为什么会出现在北面,心里只是想着必须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。可是,当我逃出游乐场的时候,却发现外面也一样,没半个人影。本应川流不息的马路上,一辆汽车也没有,来时停满汽车的停车场也空无一物。整个世界,仿佛就只有我一个人。 

“我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,只想着立刻回家,就算没有公交车,我也要跑回家。我想,只要回到家里,就能见到我的爸爸妈妈,我需要见到其他人,我不想整个世界就只有我一个。 

“我不停地跑,虽然很累,但我却不敢停下来,因为我害怕。可是我跑了一会,却发现自己迷路了。虽然我是第一次到这个游乐场玩,但我是在这个城市长大的,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,难道连回家的路也会找不到吗? 

“我很害怕,很迷茫。我已经没力气再跑了,或者说是没勇气再跑。无力地坐在地上,坐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。这时,我才注意到四周的商铺全都关上门,地上满是垃圾杂物。风越来越大,闪电划破天空,但却没有下雨。突然一阵劲风把几张报纸吹到我身上,我发疯似的把报纸撕碎。就在我想把这些破碎的纸片扔掉的时候,下意识地瞥了一眼。这一眼却让我愣住了,我看见报纸的日期是2007年5月4日。 

“我想把报纸拼起来,但风太大,不但没拼上,反而被吹走一部分。既然拼不上,我就干脆展开这些碎片,一张一张地看。这些报纸的内容,几乎都是在说同一件事,就是有一块巨型陨石预计在今晚22点左右坠落地球,坠落地点预计在中国的南方,其冲击力将会波及全球。使恐龙绝种的大灾难,将会再次重演…… 

“我看完报纸的内容后,呆了很久,直至我看见远方出现一道连接天地的飓风正向着这边卷过时,才想起要逃跑。可是,我该逃到那里呢? 

“当时我的心很乱,不知该怎么办。突然,我想起了镜屋,一切都是从进入镜屋开始,或者应该说,是从我走出镜屋才开始。虽然我已经很累,但我还是爬起来往回跑。我跑得很快,从来没试过跑得这么快。我跑回游乐场,跑到镜屋,从镜屋的出口跑进去。我在黑乎乎的镜屋里乱冲乱撞,不知撞到镜子多少次,跌倒多少次,但我还是继续跑,直至跑到入口。 

“当我跑出入口时,手机突然响起了,刚才一直都开不了机的手机突然响起来。那一刻,我又惊又喜,正想接电话时,却听有人叫我。我的同学就站在镜屋外面,我哭着冲上去,把她们抱得紧紧,生怕她们会突然不见了。天空依旧万里无云,那些飓风、闪电连影也没有。 

“同学说,我进了镜屋已经一个多小时了,打我手机却说不在服务区。她们正急得要死,想进镜屋找我,但里面很黑,她们又不敢,正商量着要不要报警。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她们,她们开始时不相信,但我们都是认识多时的好姐妹,她们知道我不是胡乱撒谎的人,就认为我是穿越了时空,到了未来……” 

宋小姐一再强调自己所说的都是真话,说五年后就会世界末日。我叫她冷静点,并表示我相信她,谁知道她竟然更激动,握住我的说:“你相信我就快点把事情上报中央啊,让政府提前做好准备,也许能避过这次浩劫。” 

我叫宋小姐先别激动,然后对她说:“天地四方为宇,古往今来为宙。宇宙者,空间与时间也。人们常说的宇宙,即是空间与时间的集合。同一时间不同的空间,这个概念很容易理解,就是在同一时间里不同的地方,比如同一时间里的广州和上海。但同一空间不同的时间就不是那么简单了,像五年前的广州,现在的广州,五年后的广州。” 

我在一张白纸上画了三条横线,又说:“一般人都认为时间是单一的,并一直往后。但如果说不同的时间是同时存在呢?就像这三条横线,它们代表过去、现在、未来,它们之间互相平衡,互不干涉,但在某些特殊情况下,却又会重叠在一起……”我把白纸斜折,使三条横线交错重叠,继续说:“那就会出现所谓的穿越时空了。” 

宋小姐听着不断点头认可,我又说:“处于同一时间不同空间的广州和上海,虽然有很多类似的地方,但它们亦有更多的不同之处。那么,处于同一空间,不同时间的广州又会完全相同吗?答应当然是否定的。正如你看见的,2012年的游乐场和2007年的相同吗?” 

宋小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我又说:“在另一个时间里,你连回家的路也找不到。虽然现在城市建设一日千里,作一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,你认为离开这个城市五年,就会找不到自己的家在那个吗?” 

宋小姐低头不语,我笑道:“回家好休息一下,就当作了一场吧!面临末日浩劫的是另一个世界,与我们所在的世界无关,我们管不着,也没能力去管。” 

送走宋小姐后,天书问我未来世界的事真的与现在的世界无关吗?我笑说不知道,但五年后肯定不会世界末日。天书问我为何如此肯定,我从抽屉深处取出一本残旧的书给她看。 

“推背图?怪不得你如此肯定,根据它的预言,我国的国运还有很长呢!别说五年之后,五百年之后也不会有什么末日浩劫。”天书假装兴奋地说着,偷偷把我的《推背图》塞进自己的背囊里。 

据了解,宋小姐所说的那间镜屋,在她进入之前的三天内,先后有五个人在进去之后失踪。我把所得到的资料交了上去,没几天那家游乐场就关闭了,对外宣称近年游客减少,以至亏损严重,被迫结业。可是,就在前不久五一期间,那里还是人山人海的。 

游乐场的名字,我就不方便公布了。不过在南方呆过的朋友,多少也有听说过,一间经营了数十年,甚至堪某市标志的游乐场,突然间向外界宣布因亏损严重而结业。内里因由,不言自明。
发表于2008-02-19
人进出房子需要经过门口,不论是大门还是房门,甚至窗户也是一个出入口,有一定的空间能让人进出。但有没有人想过,在看似毫无缝隙的墙壁上,也许会有一道我们看不见的“门”呢? 有个女同学给我打电话,说想请我到她的新居坐坐,谈话间得知,她在两个月前结婚了。结婚也没请我,现在却请我到她家坐,凭我多年的办案经验,不用多想也知道绝不会是请我参观她的新居那么简单。 这位女同学叫小雅,读书时是个小有名气的校花。对于美女的邀请,我想所有男性都难以拒绝。我自问是个正常的男人,虽然对方新婚不久,但少不免也会有点暇想。 小雅的新居其实并不算新,大概有十年楼龄,她丈夫前不久买下来重新装修了一番,现在看起来也挺新的。 我虽然是在傍晚时分到访,但却只有小雅一个人在家,她说丈夫在日企上班,经常都会很晚才回来。我正琢磨着她这句话是否有什么特别含义的时候,她把婚纱照拿给我看。 一般来说,花上几千甚至上万元换来几本相册,肯定能达到化腐朽为神奇的效果,小雅的相册也一样,照片中的她比本人要好看一点。可是,她的丈夫嘛,实在太抱歉了,穿着礼服也像个小偷似乎,就像“小犬纯一狼”一样,怪不得他能混进日企工作。正所谓,巧妇长伴拙夫眠,鲜花插在牛粪上,偷汉也是人之常情。 一心想着今晚也许会是激情的一夜,可是小雅总是跟我保持距离,带我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后,就问我:“你觉得我的房子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?” 我问她为何这么说,她说:“自从搬进这房子之后,就经常发生古怪的事情,听同学说,你是专门处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,所以想请你帮忙一下。” 我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,传说中的艳遇泡汤了。但我不是拒人于千里的人,能帮上忙的,我还是会尽量帮忙的,就说:“发生了什么怪事呢?” 小雅请我到客厅坐下,给我拿了罐饮料,才开始说:“因为我老公经常要加班,所以很晚才能回来,有时候太晚了,我就不等他,自己先睡。 “那天是老公婚假后第一天上班,因为婚假期间积压了很多工作,所以那天晚上要通宵加班。他给我打电话说不回来了,我就不等他先睡了。大概是凌晨四五点那样子吧,老公把工作做完了,就想回家洗个澡,休息一会。可是他回到家门时,却发现我就睡在门外。 “当时,他以为我是梦游,想叫醒我,却又不敢叫,就把我抱回家里,等到天亮我自己醒来时才告诉我。开始时,我还似为他是跟我开玩笑,因为我以前从没试过梦游,所以也没在意他的话。可是,过了几天……” 小雅稍微停顿了一会又说:“那晚老公又要加班,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,特意提起梦游的事,叫我拿条绳子把脚绑在床上,要不然又睡到门口会很危险。虽然我不太愿意,但又不想他担心,就照他的说话做了。 “当晚老公一点多就回来了,回来时又发现我睡在门口。他抱起我的时候,我正好醒来,吓了一大跳。他责怪我没按他意思做,把脚绑起来,可是我明明是绑好的。我们回到睡房,发现绳子还在,绳子的一端系在床尾,而本来应该系在我脚上的另一端却没有被解开,依旧是系在我脚上时的样子。老公检查过我的脚,没有什么特别的痕迹,不像是强行挣脱绳子。但在没解开绳子,又没有挣脱痕迹的情况下,我怎样脱离绳子的束缚呢?” “那一晚,我整晚也没睡,之后几晚也睡不好。我叫老公以后别加班到那么晚,早点回来陪我。可是在日企中工作,竞争很激烈,你不加班别人加,你做不了事情,别人会顶上。老公怕会把工作掉了,所以没理会我的要求,只是叫自己小心点,他尽量早点回来就是了。 “那晚,老公又要很晚才能回来,我一个人窝在床上看电视。我打算等到老公回来才睡,可是到了十二点左右,我就开始犯困了,鸡啄米似的打瞌睡。半梦半醒之间,我感到自己被什么东西抬起,但马上又放下,我想睁开眼睛,却又睁不开。直到老公叫醒我的时候,我才发现自己又睡在门口。 “我很害怕,怕这房子不知道有什么脏东西。本想叫老公搬走,但买房子和装修已花光我们的积累,就算要搬,也不知道该搬到那里。只好暂时住下,以后再作打算。可是情况变得越来越坏,只要老公晚回来,就会有怪事发生。 “前几天晚上更可怕,在半梦半醒间,我竟然见到有几颗人头在追我,他们不停地叫着滚开,还张口咬我。我当时就吓醒,一醒来又发现自己躺在门口。” “我有点怀疑这房子有鬼,不知道之前是不是死过人还是发生过什么事情。”小雅说完,以求助的眼神看着我。女人长得漂亮有一种好处,就是不用开口也会有男人主动帮忙。我突然有种掉入温柔陷阱的感觉。 我给鬼瞳打了个电话,告诉她小雅家的情况,并“请”她过来帮一下忙。因为这是我的私人请求,所以她不肯过来,我也没办法。她没有直接答复我,而是问我和小雅是什么关系。我照实回答她,并告诉她,小雅新婚不久,她这才答应过来。 鬼瞳磨磨磋磋了个多小时才来到,而且穿得花枝招展,像准备参加派对似的。她来到后,双眼总往小雅身上瞧,我问她小雅是不是有什么问题,她却说没问题。 在房子里转了一圈,来到睡房的时候,鬼瞳突然说这房间的风水布局不好,然后指点小雅睡床和衣柜等家具该怎样摆放,并一强调原本放睡床的位置要留空,不能被任何杂物阻塞。 在我这个免费民工大挥汗水之后,终于按鬼瞳的意思把房间的摆设弄得怪模怪样。但鬼瞳却说这是个什么“夫唱妇随白头皆老百子千孙”的风水阵,并说只要不把杂物放到原来放睡床的位置,就不会再发生怪事。离开小雅家后,鬼瞳把我拉到一间法国餐厅,看样子是要狠狠宰我一顿。没办法,谁叫我欠她的,只好认命了。 鬼瞳点了些鹅肝之类的食物,又要了支红酒,幸好她还算有点良心,没要那些上个世纪的高价货,只是要了支普通的货色。要不然,我可能要留下洗碗。 鬼瞳虽然有一双天生的阴阳眼,但我从未听说过她学习过风水之术,而且她那个所谓的风水阵,稍微懂点八卦五行的人也能看出是瞎扯的。不过,我相信她这样做有她的道理,就像唐刀那件事那样,她明知道天书撒谎,也没有在李先生面前指出,我也不会在外人面前揭穿她。 “该告诉我是什么回事了吧!”我等鬼瞳喝了半杯红酒才说。 鬼瞳莞尔一笑,说:“要骗过你挺难的,其实也没什么,小事一宗而已。小雅的房间一点问题也没有,如果一定要说有,那就是‘门’开在不合适的地方。” “门?你不会是说‘鬼门’吧!”我说。 鬼瞳放下酒杯,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,说:“没错,就是鬼门。每一座房子,每一间房间都会有门,供人出入的是大门、房门,除此之外,还有供灵体出入,常人无法看见的鬼门。只要有供人出入的‘凡门’,就会有一道对应的鬼门,在凡门关闭的时候,灵体就会通过鬼门进出。当鬼门受到阻挡的时候,灵体因为出入受阻,就很容易会生气,甚至做些恶作剧,愚弄房子的主人。” “小雅睡房的鬼门就在睡床的位置?”我问。 “嗯,我看见有灵体围着她的睡床徘徊,要是不把睡床搬开,那些灵体就会等她睡着,自主意识低下时,干扰她的大脑,让她作恶梦或者梦游。受灵体干扰而梦游的人,能做出很不可思议的事情,不留痕迹地挣脱绳索只是小菜一碟而已。国外曾经有人因受灵体干扰,一觉醒来,发现自己身处两百公里外的一棵大树的树顶。当然,如果有别人在旁,这些灵体是不敢太放肆的,毕竟它们的能力其实很有限。” 送鬼瞳回家时,她对我说:“以后需要帮忙,随时也能找我。” 我记得天书也说过类似的话,不过天书的帮忙是免费的,鬼瞳却要收费,而且还收得很贵。 我发誓以后也不会进法国餐厅!
发表于2008-02-19
发表于2008-02-20
晕 我当长篇小说读,一天看一章!
发表于2008-03-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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